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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经有什么用?

关键词:读经有什么用? 来源:汉字笔顺查询 浏览:38次 时间:2013-12-07

近与女儿一起念三字经,吾之本意是趁着孩子年龄小读一点中国经典的一些书籍,这其实还算不上读经,只是饭后随意间与女儿的一次亲子阅读。但对于读中国经典之书,吾一直推崇之,认为作为中国人应多读经典,这对个人是非常有益的,可能也是希望女儿做个有识之人吧,切莫如其母一遇到写文章就脑子一片空白所写之文空空如也。关于读经与否,曾有读经之争,下面所列为“读经有什么用”一书中的众说纷纭。读经?废经?民族精魂?封建迷信?复兴之路?亡国之途? 读经之争是近代中国思想文化史上的重要议题。1934年《教育杂志》发函给学界专家,咨询对于学生读经问题的看法,搜集到蔡元培、唐文治、钱基博、顾实、陈立夫、王新命、任鸿隽、陈望道、陶希圣、翁文灏等人的意见书七十余篇,后于1935年编辑成专刊出版。专刊涵盖了当时教育文化界各派的代表性意见,涉及各级学校是否应读经,如何安排课程,读哪些经,怎样读经以及经与中国历史、国家前途、民族性格、儿童身心等等诸多方面,大多能开诚布公、平心静气。此次出版,除了重新整理编排,校订文字,编制版式外,还增添了作者小传及多篇相关阅读材料,以期供当下身处“国学热”中的各方人士参考借鉴之用。 目录提要唐文治先生的意见:读经当提倡久矣!吾国经书,不独可以固结民心,且可以涵养民性,和平民气,启发民智。故居今之世而欲救国,非读经不可。姚永朴先生的意见:经者,无论孔孟以上,群圣人之言行,萃于其中,至精至博,足为万事之标准。夫经之所言,乃人人之所固有,本于天理,惬于人情。历代信仰,莫之敢易,良由于此。学者不欲保存吾国文字则已,如欲保存之,以振起中国特立之精神,则读经一事,其关系岂不重且大哉!陈朝爵先生的意见:故今所议,不空言读经,而曰恢复读经,不忘本也。大、中、小各级学校,读经皆为必要课程。古直、曾运乾、陈鼎忠、方孝岳四位先生的意见 :经也者,吾国立国之精魂,民族由此而尊,民权由此而崇。舍经而言教育,吾惟亡国是惧,他何论焉!王节先生的意见 :国于天地,必有与立,所立者何,精神是也。经者,吾国先民数千年来精神所系者也,崇之则治,违之则衰且乱。欲挽救垂危之中国,必自复兴经学始,欲发扬吾国伟大之真精神,必自表彰经学始。何键先生的意见:余主张学校读经,并宜从小学始,在余意计中,固谓其有百利而无一弊也。……国于天地,必有与立。与立者何?民族精神其大端也!……中国文化,由六经造成,历时久远,蒂固根深,吾人苟认昌明固有文化为时代急需之要求也,读经斯为必由之路矣!杨寿昌先生的意见: 呜呼!今日国难急矣!民德堕落矣!新失其新,旧失其旧,旁皇歧路,莫知所归。凡有血气者莫不尊亲之孔子之学说,以起我国民已失之灵魂,将谁望乎?将谁望乎? 忆钦先生的意见:二十年来,学校废止了读经,一般学子,失了教育的重心,而为各种庞杂的学说所熏染。只有孙中山先生,老早就看得很清楚,深知其中的弊病,所以对恢复民族地位的政策,便确定为要把固有的道德和智识,恢复起来。固有道德和智识的策源地即在经书,而恢复固有道德和知识,也只有从读经下手。 雷通群先生的意见:我照字面说,是不赞成“读经”两字,只通过“经训”两字,因为惟在“经训”中才能求出功用性。钱基博先生的意见:立国之道,尤有其大经大法,断非剽取他邦文物所能为功。举国数千年积成之风习,与其足以支配国民之心理者,有最深之关系,而其支配数千年之国民心理以维世教于不敝者,不得不推《四书》、《五经》。 顾实先生的意见:学校之读经问题,本不成问题也。然而居然成为问题,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岂非适足以见国家之多故哉?郑师许先生的意见:我们要救国,当从一切的学术上救起。经学也是一种学术,所以极需要有一部分的学者负起这个重责,勿使薪尽烬灭,千万千万。所以我的办法,打算在已办国学研究所的大学里特地开设一个经学深造班,或经学专攻班,养成将来的标准的经学大师。这样我国经学的地位才得提高。江亢虎先生的意见:余主张读经,尤主张小学读经,不第求经训之普及,端蒙养之始基。至于中学、大学,不妨自由研究。 李蒸先生的意见:中学时代,经不可不读,万不能全读,宜选其菁华,弃其糟粕。小学时代,只可就经中嘉言懿行,改编为语体文,以为教材,不必读原文。任鸿隽先生的意见:我不晓得主张读经的,其真正目的在哪里。第一,读经可以代替文字的训练吗?这个答案当然是“不能”。其次,要问读经是否即可以成功复古运动,我们的答语也是“不能”。要想拿读经来做复古运动,等于白日做梦,其结果也非归于失败不可。 陈立夫先生的意见:中西文化之所以殊途进展,其一在精神方面作畸形的发展,其一在物质方面作畸形的发展,乃由于西洋人先发现物质之重心与物质之动力,而中国人则先发现精神之重心(中)与精神之动力(诚)。如此见解不误,则“经”即在现代亦仍为最有价值之书。郑鹤声先生的意见:读经之成为问题,不在专科大学而在中小学。夫经非不可读,特就中小学生论,读经宜力求简单化,读经宜力求切实化。朱君毅先生的意见:今日学校,应否读经,确有讨论之价值。第一,艰深之书,未必即为无益之书。第二,思想原无古今之分,而只有是非之别。第三,学有体用之别。为用之学,自应求其说理精确,而为体之学,不妨求其含义广大。经乃为体之学也。蔡元培先生的意见:为大学国文系的学生讲一点《诗经》,为史学系的学生讲一点《书经》与《春秋》,为哲学系的学生讲一点《论语》、《孟子》、《易传》与《礼记》,是可以赞成的。为中学生选几篇经传的文章,编入文言文读本,也是可以赞成的。若要小学生也读一点经,我觉得不妥当,认为无益而有损。 李书华先生的意见:我觉得在现在的中国,应该极力设法普及科学知识,提倡科学研究,推广科学应用。这一类的问题,实在是当前的急务。至于读经一层,或者还是次重要的问题,似乎可以不必多加讨论。胡朴安先生的意见:读经与尊孔不能并为一事,更不能以读经即为尊孔之表示。吾人所以尊崇孔子者,尊崇孔子之人格,非尊崇孔子之思想;即以思想言,亦是尊崇孔子能合时代之思想。经为孔子二千年所删订之书,已有大部分受时代之影响而不甚适宜。王新命先生的意见:《五经》除却专家不必读,《十三经》至少要删去《诗》、《书》、《易》、《礼》、《春秋》这五种,其余不妨读。中等以上学生不必把它作为教科书读,只能把它作为参考书读。就是把它作为参考书来读,读经的目的应是“温故而知新”,不应准备把整个古代的遗物来充实现代人的生活。何清儒先生的意见:经书不是小学学生能读的。中学学生或有相当了解的能力,但若将经书全部逐字去读,是非常的不经济,并且亦不能适合程度。大学学生可说是读经最适当的人。……不读经书,是因为程度能力的关系,亦不是忘本不忘本的问题。至于对于拯救国难复兴民族,是否有关系,看不出多少来。 杨卫玉先生的意见:我对于读经的感想,以为第一是怎样读法的问题。以为一读了经就可救国家、正人心,未免太存奢望。以为读了就要陷到地狱一般,这也未免过火。……如果承认应该读经的话,只能把它当作读书的一种,不应先存了一个郑重其事观念,特别提出名之曰读经。假如吾们为“经”而读经,那就死读经不是善读经,结果不但不能多造成救国之士,多几个误国之士也说不定。陈鹤琴先生的意见:经书含义宏深,文字古奥。如果要教小学生领略经书的精义,第一步要把经书的文字和编制,先加选择和改造。李权时先生的意见:不佞主张中学及大学列读经为必修课,因为读经有文学的价值;读经有道德的价值;读经有怀古爱族的价值。缪镇藩先生的意见:作者主张应从早放弃小学读经,转一方向,来提倡从政人员读经,或许要切合些咧。刘英士先生的意见:归纳起来,我是赞成读经,而又同时反对人家提倡读经的。凡是力能读经而又喜欢读经的人,随时随地都有权利读经,却不必枉尽义务去提倡读经。读经就是读经,问题简单得很。吴自强先生的意见:我对于读经在学校教育方面,不绝对反对,也不完全赞同,我是反对小学读经,而赞成中学以上,可以酌量诵读。崔载阳先生的意见:经书文义虽多深奥,或失却时代性,可是其中文字显浅,意义纯正,适合现代中学生研究的,量亦不少。选择一些来读,结果未必比读我们今日做的教科书来得坏。郑西谷先生的意见:读经不是无意义的,但经书上的话,也不能真的当作一成不变的“天经地义”。我以为现代读经,要用现代的眼光,重新估定经书的价值,有价值的才教人去读。读经的目的,正从经书中认识古代的文化。黄翼先生的意见:用宗教的态度去读经,我以为是应当排斥的。以读经为道德教育的方法,也是应当反对的。但我却赞成受高等教育的人读些经史古籍。……读经史必须先有相当的成熟和准备,所以低级学校中是绝对不相宜的。章益先生的意见:读经应成熟到高中以上程度方可认真去读,且批判地读、有选择地读,同时应经子并重。范寿康先生的意见:儒家是中国古来哲学中的一大派,研究中国哲学的人当然值得研究,此外喜欢读经的人当然也可以自由去读。可是,若把读经问题解释作“在中小学中必须设读经课”的问题,那么,我个人却不得不表示反对。谢循初先生的意见:读经问题,不在经本身,乃在读者为谁以及目的何在。至于主张恢复小学读经的理论,与因火车出轨而主张恢复土车的理论一样可笑,不值一辩。陈钟凡先生的意见:读经必先具有相当的常识以为工具,故非有相当的修养不能率尔从事于此。至于一般青年是否皆有这种功夫,那非我所敢知,然则现在有人主张中小学的学生皆要读经,这是什么用意,更非我所能明白。赵廷为先生的意见:我们若舍弃成见,平心静气地解决这读经的问题,就应该要采用“社会需要”和“心理需要”这两个标准,加以估评。据我的估评,“经”只可供对于所谓“国学”有兴味的人们研究和赏玩,决乎不宜定为中小学校的教材。陈礼江先生的意见:我对于读经的意见有两点:一、我反对强迫读经,尤其是强迫中小学学生读经。二、我认为“经”不过是古代的哲学和文学一类的东西,如果要读,当另有读的方法和读它的人,而不是要强迫个个人读的。方天游先生的意见:经为中国古代文化之总汇,缀学之士,从事籀绎,势所当然。但在各级学校列为课程,强人人以必修,则殊非得计。盖经之为用,有得有失,非有百利无一弊也。朱秉国先生的意见:照我看来,主张读经者所持的理由,都是说不通的。……教中小学学生读经,徒然妨碍青年思想的发展,也许会减少青年对于科学的兴趣。读经只可以教少数人读,如大学中国文学系的学生,或者其他专门研究国学、整理国故的人,决不能教一班中小学学生都去读。陈柱尊先生的意见:吾国近二十余年来,学校既不读经,且不注重德育。于是有谈及仁义道德者,皆以腐化目之。渐染日久,遂至人欲横流,泛滥而不可救。民怠而奢,国贫而侈,欲内忧外患之不日亟,其可得乎?故自今以后,学校每周选择适于程度之经书讲授一二小时,似有不容缓者矣。陈高傭先生的意见:作者认为,以历史学家的态度,从现实问题出发,在了解现代思想懂得科学方法的前提下,方可读经。傅东华先生的意见:像读经这样一张服过二千多年的陈方,现在仍想拿它来服用,以为可以发生意外的效验,那是除开“迷信”两字之外再寻不出其他形容词来的!……无论从文学的或历史的观点去读经,经就都应该看做一套Classics,而不该看做一部Bible。……经决不是人人所该读,尤其不是中小学生所该读。杜佐周先生的意见:道德的标准是随时代而改变的。在古时以为有道德的,在今日未必以为有道德。倘若我们不顾及时代的潮流和注重实际的需要,擅把《四书》、《五经》作为中小学的教材,强迫学生去学习,则不特学生方面将“莫明其妙”,毫无获益;即教师自己恐亦解释为难,不能自圆其说。高觉敷先生的意见:经学原非无研究的价值,但是这个研究,是少数专门学者的份内事。倘主张一般青年都得以宝贵时间从事读经,则我根本反对。姜琦先生的意见:在原则上,我绝对地反对学校读经——反对学校读原本的《四书》、《六经》。不过在国文、公民及历史的教材中,我也主张不妨一部分取资于《四书》、《六经》中之可懂的、有启发性的、不违时代性的材料。程时煃先生的意见:吾人须知处此二十世纪之时代,必使中国现代化,方足适应现代之环境。经书中多不适现代之语,无可讳言。苟特标读经之目,施诸各级学校课程之中,其结果必使儿童与青年收效于道德修养者少,而不合现代思想者多,所谓利不胜害。高践四先生的意见:讨论读经问题,当先问“读经”二字之范围。如范围不是狭义(限于童年在学校以读经为功课之一种),而是广义(包含童年、青年、成年,在学或不在学),我就很赞成读经的。蒋复璁先生的意见: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信仰,一个时代的生活,这就是时代的精神,很自然的形成,决不能勉强更改的,更决不, 能使这前进的时代拉退多少年,归还原路。……不读经书,那是自然的趋势。要现在的学生像从前那样读经,吾想为大可不必。刘百闵先生的意见:经之蕴奥,在伦理与事理。伦理在行,而事理在明。“行教”不重文字,重教育与陶冶;“明教”有由经验而得,有由读书而得,能读书自亦为明事理之要道。……提倡读经,吾主成年以后读。 吴研因先生的意见:经的应读不应读,实在是不成问题的。所成问题的,只是下列的几点:(一)以读经教学道德,究竟有多少效果?(二)不需要并且不能读经的小学儿童,是否应当强迫他们去读?(三)需要而且已能读经的普通中学生,是否应当不加选择地叫他们“毕读”全文?(四)国文程度已高的例如大学文学院的学生,读起经来,究竟应当叫他们用什么态度去读?倪尘因先生的意见:经可读,但不必尽人皆读。……所谓经可读,便是给研究文学的人,特别是研究古文学有兴趣的人当做文学读。不然就给研究思想史的人当做政治思想史、经济思想史和伦理思想史读。所谓不必尽人皆读,便是一般人都不需要读。陈望道先生的意见:经书是古代社会文化的史料,内容繁复,编制散漫,无论从学术说,就教育说,都不适宜做一般人的读物,只可以做一些专家研究的对象。谢六逸先生的意见: “经”是中国固有文化的一部分,是古人的业绩,我们不能轻视它。但读经如不得法,便损伤它的价值。孙寒冰先生的意见:我并不绝对反对读经,但我反对读经的运动。读经与道德无关;读经与救国,则更是风马牛不相及。治心先生的意见:把所谓十三经的内容分析一下,本没有尊崇的必要,只可供各科专门研究的材料。而且欲现代学生大家去读这一套,不但没有多少用处,也是时间所不许的。……我们不必提倡读整个的经,采取《论语》、《孟子》中关于修身的材料来放在公民课中,也就够了。江问渔先生的意见:我国在这个内忧外患、重重压迫的当儿,一般人民,方痛心疾首,惶惶然以民族前途为虑,乃一部分教育界知识分子,忽然又闹出什么“读经”问题,居然“甚嚣尘上”。真是令人莫明其妙。周宪文先生的意见:我以为天下没有绝对好的书,也没有绝对坏的书,所以既没有绝对可读的书,也没有绝对不可读的书。第一是看读法如何?第二是看需要如何?如果上述两大前提(即合理的方法与急切的需要)都有“肯定”的答案,那么经固然可以读,应该读,不过希望勿要让它来“救国”。翁文灏先生的意见:此问题并无重大关系,殊不值得多费讨论。 尚仲衣先生的意见:教育在其本质上,是要供给人们对于生活的正确要求,并且训练他们,使之有满足这种生活上正确要求的技能与力量。但是在殖民地中,教育却走了歧路。……在这种矛盾上所产生的变态教育中,读经遂成了一切教学的中心。而《耶经》、《可兰经》、《犹太经》以及儒经的主要作用,又重新活跃于现代的教育系统中,以移转一般殖民地人民的视线,消灭其本身的具体的正确要求。王西徵先生的意见:眼看帝国主义者的魔手就要将我们的儿童和青年抓出生活的圈外,而我们的统治者及其士大夫们却要将我们的儿童和青年引到古老的封建的绝路上去逃避。这不是什么“教材”、“教法”的枝节问题,我们须得睁开眼瞧,打定主意应付。 陶希圣先生的意见 :倡读经的人的意思很简单。经是许读不许通的。要你起畏怖的感情,不许你用学术的观察。如果自由研究经,你便会把你的思想给弄得活泼了,活泼的思想的人们,是不大听话的。不听话,便不是好东西。刘南陔先生的意见 :从我们四十岁以上的人说,小时均读过经书,多少受点经书的益处,或从文字方面说,或从立身方面说,不能说毫无关系。但决不能因为本身之关系,一定要我们之后辈,走我们那条旧路。林砺儒先生的意见:若望中国文化有新生气,便该走上创新的路。读经应采取熔解改铸的态度。可是这又恐怕中小学生办不了! 吴家镇先生的意见:一方面不必公然主张读经,一方面不必公然主张废经。因为经书或许为我国数千年文化精华之所在,民族精神之寄托。至于是否列入教育部之公民训练课程标准,则大可不必。周予同先生的意见:恕我愚笨,我真不知现在主张“读经”的人何以认为必要?为学术吗?我不反对,而且赞同。然而,经不是一读可了的,而是应该让少数人客观地去研究。为政略吗?我想聪明的当局决不作此想。为民族精神吗?这亦只是一个极笼统而错误的观念。……主张读经的先生们,清醒点,国家民族的福利和你自己儿女的身心健康是不应该这样“儿戏”似的牺牲掉的!柳亚子先生的意见:时代已是一九三五年,而中国人还在提倡读经,是不是神经病!曾作忠先生的意见:读经必须要顾虑到四件事:一、学生的能力;二、学生的兴趣;三、学生的需要;四、社会的需要。经书按照课程改造的原理说起来,实在没有加入中小学课程中的理由。叶青先生的意见:中小学校不可读经。大学除了有关于经的学系(如中国[古]文学系、中国史学系等)外,也不可读经。在教员和一般人方面,除了他的研究有关于经外,同样不可读经。而读经的人,目的只是站在社会进化立场上作种种历史之科学的研究,任务在探出我们过去的进化之迹。文化复兴和民族复兴都另有其正当的途径,与读经没有关系。武昌中华大学中国文学系诸先生的意见:兹问题重大,非集思广益,不足以得其真理,经邀集敝校中国文学系诸先生及研究中国文学有关各员开座谈会,冀得一结论,但主张读经与反对读经及主张节取经义者,各有其人,几经辩难,意见未能一致。……但就本国现状,亟应建设中国本位文化,树立社会中心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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